第九十三章 偶遇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神级影视大穿越、汉化大师、逆行诸天万界、我一个人砍翻末世、蜀山道主、我的分身帝国、从同福开始、无耻术士
52中文网 www.52zw.net，最快更新他是鬼神通最新章节！
来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看他走过来的这几步，一看就是个常年保持锻炼的人，浑身都充满着力量。当他走近的时候，袁凡才看出他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虽然穿了外套，可是那粗壮的臂围还是明显的突出出来，袁凡暗自比了一下，感觉这人胳膊比自己腿都粗。
“老王，你来的很早嘛！”陈传笑道。
“这不是公费旅游嘛，这种事儿我一向很积极！”来人把墨镜一摘，露出一张国字脸，虽然长相很是严肃，但是这一笑还是给人一种一团和气的感觉。
“哈哈！袁凡小朋友，好久不见呀，听说你最近又进步了不少？”那人转向袁凡，仔细打量着他。
好久不见？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吧？
“您好！好久不见，大伯还是这么硬朗啊！哈哈……”虽然听的莫名其妙，不过袁凡还是很有礼貌的问了好，应和了一句，同时大脑飞速运转的尝试回想起来到底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大伯。
那人看出袁凡根本就没有记起来自己，笑了一下说道：“你不用想啦，你是没有见过我的，不过我却见过你。过年的时候，你在病房里跟那个赌鬼战斗，我可是在病房外看的清清楚楚啊！”
“啊？”袁凡没想到自己过年跟烂赌鬼战斗的时候竟然被看到了，顿时吃了一惊。
那人跟陈传对视一眼，笑道：“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王傅，是天合古宝公司的管事。你和老陈上次在武汉的时候，就是我安排将你们的拍卖物品临时加进那天的拍品中的。我和你师父可是老朋友了，上次你第一次驱鬼，你师父装大尾巴狼的样子，听着好像不在乎，不过实际上担心着呢，就让我暗中照看着你，要知道那次我可是吊在十几楼外面的墙上吊了一晚上，你跟你师父可得好好请我吃顿好的啊！不过那天你自己就很圆满的完成任务了，你的表现我看着可是非常满意啊！哈哈哈！”
袁凡这才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自己第一次独立驱鬼的时候，陈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呢，原来是留有后手了，看来陈传还是很关心自己这个徒弟的。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对师父也没什么太多尊敬之意，他不禁暗暗脸红。
“原来是王伯伯，您也是驱魔师吗？没想到您还这么关照过我，真是太感谢了！”袁凡赶快表示感谢。
王傅哈哈一笑，拍了拍袁凡的肩膀说道：“我可不是驱魔师，只是力气很大而已。不用谢我，谢谢你师父就好了。诶？对了，”他转向陈传，“咱们还有人吗？”
“肯定还有人一起进墓，不过从北京出发的就咱们三个，这就可以走了。”陈传说道。
“呸呸呸！谁跟你个糟老头一起进墓啊，说话吉利点！”王傅歪了歪嘴，一脸的嫌弃。
陈传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老友虽然不是驱魔师，但是打小练习武术，不仅天生神力，横练功夫更是无人可比。有一次自己驱魔的时候，碰巧遇到了王傅，两人联手击杀了一个猛鬼，这才熟悉起来。这老友虽然生得一张严肃脸，不过这个性格嘛，总是不大着调，说话经常颠三倒四，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很严肃的跟你说起来，那这绝对不是小事情。
“好了，别胡说八道了，咱们过安检准备登机吧！”陈传对两人说道。
除了袁凡需要托运以外，陈传和王傅都是轻装上阵，安检过后没多久就开始登机。
袁凡这虽然不是第一次出国，更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不过这次是去传说中的贝加尔湖，而且还是要完成一个神秘任务，这种刺激还是让他肾上腺素直线上升，心脏大力收张，从坐上飞机座位那一刻，紧张的感觉就没有离开过。
王傅看出袁凡紧张，笑道：“年轻人还是没有见过世面，做个飞机手心就呼呼冒汗，心理素质要提升啊！想当年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虽然飞机忽忽悠悠，不过我根本就没感觉！”
袁凡尴尬的笑笑，长辈调侃自己，自己总不能回嘴反驳吧，而且若果自己说不是因为坐飞机而紧张，还显得有点心虚的样子。
陈传这时候开口道：“老王，你可别小瞧袁凡，他可是大心脏，关键时刻从不手软。而且人家家里有钱着呢，估计从北京去天津都是坐飞机的，哪可能因为这个紧张！”
袁凡听着师父前半句还在夸自己为自己解围，这后半句怎么就突然变了味儿了呢？俩年龄加起来快130岁的“老头”一起调侃自己，他也只能翻翻白眼，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北京到伊尔库茨克只需要飞三个来小时，他们很快就落地。乘坐大巴车到了湖边小镇利斯特维扬卡，在这个小镇的某些地方，就可以隐约看到贝加尔湖的一角了。
在小镇中的宾馆入住，袁凡还是第一次知道陈传是会说俄语的，不禁大为惊奇。
“这有什么的？”陈传不在乎的说道，“可不仅仅是咱们国家里才有鬼怪的，外国的鬼种类繁多，有些鬼很有意思。作为驱魔师我去过的国家多了，俄罗斯也总来，不过这里冬天实在是太冷，我不是很习惯。”
“陈老头就是矫情，”王傅从另一个屋子过来，又开始开玩笑，“身体嘛，冻冻更健康！”
“呵呵，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别冻了。”陈传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道。
“师父，咱们这几天做什么啊？”陈传虽然东西多，不过也不着急拿出来，他还是想知道关于进陵墓的事情。
陈传看出袁凡想要快些冒险的想法，摆摆手说道：“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呀！放心，到时候咱们进陵墓肯定落不下你。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去领略一下贝加尔湖的风光吧，给你两天时间。4号的时候，咱们的人应该就可以集合，需要跟另外几批人一起商量一下进墓的事宜。”
袁凡的想法被陈传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您不是说有很多驱魔师在这附近吗？知道你有邀请函的驱魔人，为什么不威胁你让你带着他进去呢？”
这也是袁凡一直的疑惑，毕竟如果势比人强，他可不相信所有人都能老老实实的看着别人开心的进墓，自己却只能眼巴巴的没有机会得到宝藏的。
陈传和王傅对视一眼，王傅开口道：“你问的很有道理，的确最开始的时候有人这么做，所以大家得到了‘邀请函’之后，几乎都是把帮手集齐才亮出来，减少了被强迫的风险，不过自从有人开发出‘邀请函’的新用途之后，想要强迫别人带自己进去也很不现实了。”
陈传接口道：“好像就是今年一月份的时候，有一伙外国的驱魔人仗着武力强大，强迫一个拥有‘邀请函’的人带着他们的人进墓，那个人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不过进入陵墓之后，这个有用‘邀请函’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可以随意取消对其他人的保护，所以他秉着‘反正我也得不到，我也不想让你们得到’的想法，让‘邀请函’取消了对那六个外国人的保护……”
这时候，王傅做了一个“悲惨”的表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就惨了，那六个外国人没有了‘邀请函’的保护，顿时成了陵墓外围守护者的目标，那次可能是进入陵墓的人死伤最严重的一次了吧？”
“可不是么，”陈传也点了点头，“后来外围的那些守护者集体发疯，连‘邀请函’庇护下的其他几组人都被波及到了，那次进去的二十多个人好像就出来了六七个人。从那以后，所有人就信了命，拼命的去找邀请函，再也不做强迫的事情了。”
袁凡听得嘴成了“O”型，没想到进去还会死人？他眨了眨眼睛，叹道：“进去还会死人？我的天啊！”
王傅歪了歪嘴，“这个陵墓的‘主人’好像并不排斥别人打扰他，不过如果不按照他的规矩做事，就有很大可能造成损伤。那个带着外国人进去的人，最后也因为没有一直保护自己带进去的人，被守卫者纠缠了好久，狼狈不堪。要我看，这陵墓透着一股子邪性，一般的墓都做的不想让盗墓者进来，他这倒好，散落出那么多邀请函，定期开放，就像欢迎客人来他家玩似的。你要是按照他的要求做，进去简直就像是旅游，可是你要是不按照他的要求来，这陵墓可能就真的变成你的坟墓了。至今为止，只要是老实的拿着‘邀请函’，好像还没有那种被陵墓里面的东西干掉的例子，不过也并不能排除里面的危险，毕竟几乎所有的‘探险队’都没能进入陵墓很深的地方。”
陈传点了点头，“好了，我和老王先去准备一下，这两天你好好放松一下吧！”
说着，两人向外走去，王傅嘴里还没闲着，“我说陈老头，能不能叫我老傅？老王老王的，我总觉得很怪啊，跟隔壁老王似的。”
“你净套路我，你以为我会叫你‘老父’？我才不傻……”
看着两人的背影，袁凡还暗笑，没想到师父竟然还会套路这个词。不过既然神秘的陵墓探险还需要几天的时间，自己就好好查一查贝加尔湖旅游攻略吧，趁这个机会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
傍晚的时候，袁凡决定现在小镇里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什么特色小吃什么，也看看这里的人文风光怎么样。不过他出了宾馆还没有走多远，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看到一个身影——一个他绝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间，在里见到的身影，虽然他还不是很确定。
“武清璇？”袁凡快赶两步追上前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那女生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像本能动作一样的一个利索的扣手，将袁凡的手拿住，然后转身想要将身后人的手锁住。
袁凡一看这架势，暗叫糟糕，不过他练习对战了这么久，简单的后手锁他还是应付得来的，一瞬间两人就交换了两招，这熟悉的套路和冷冷的感觉，袁凡不用看脸就知道自己认的果然没错。
这时候武清璇也看清了跟自己交手的人，不禁惊呼道：“袁凡？你……你怎么在这里？”
武清璇松开手，袁凡也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毕竟是被动防御，还是被扭到了一点，他一边甩手一边笑道：“璇姐姐，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这健美的臂膀还不得被你卸下来？异国他乡的，就这么跟我这个师弟打招呼啊？”
武清璇听了脸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回答的声音还是依旧淡定，“谁知道是你，异国他乡的，我一个女孩子可得保护好自己。”
袁凡哭笑不得，“璇师姐，就你这个身手，保护自己那是绰绰有余，谁要是打你主意那才是倒了大霉了。”
武清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对了，”袁凡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平时在术尚阁大家想要跟武清璇交流的时候也都是没话找话，武清璇虽然从来不拒绝跟大家说话，不过每次回答都像是拒人千里之外语气，不过袁凡倒是觉得她其实有点面冷心热的，“这实在是太巧了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武清璇犹豫了一下，“我是跟家里人来这里旅游的，你呢？”
袁凡没想到武清璇竟然反问，这可是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他也嗯啊了几下，回答道：“我……我也是来旅游的，贝加尔湖夏季的风景这么好，不来一次实在是可惜了！”
袁凡回答完武清璇只是点了点头，一时间，两人都是无言的往前走着，气氛又有点沉闷。
不过沉闷的气氛并没持续太久，武清璇走着走着，突然鼻子里发出一声像是“哼”的声音，袁凡回过头才发现，武清璇竟然在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的浅笑，可是这还是袁凡第一次见到她笑。作为一个冷美人，武清璇这一笑，却是一种春寒乍暖，不可方物的特殊感觉，让袁凡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倒是忘了，”武清璇的笑容一放而收，表情又冷了下来，“不需要对你隐瞒的，我猜你跟我到这里来的目的都一样，都是为了那‘北海陵墓’吧？”
袁凡明显还陷在刚刚那种奇特的感觉一样，没想到武清璇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他心脏又是猛地一跳，像是胃被人冷不丁的拽了一下。
“你……说什么？”
来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看他走过来的这几步，一看就是个常年保持锻炼的人，浑身都充满着力量。当他走近的时候，袁凡才看出他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虽然穿了外套，可是那粗壮的臂围还是明显的突出出来，袁凡暗自比了一下，感觉这人胳膊比自己腿都粗。
“老王，你来的很早嘛！”陈传笑道。
“这不是公费旅游嘛，这种事儿我一向很积极！”来人把墨镜一摘，露出一张国字脸，虽然长相很是严肃，但是这一笑还是给人一种一团和气的感觉。
“哈哈！袁凡小朋友，好久不见呀，听说你最近又进步了不少？”那人转向袁凡，仔细打量着他。
好久不见？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吧？
“您好！好久不见，大伯还是这么硬朗啊！哈哈……”虽然听的莫名其妙，不过袁凡还是很有礼貌的问了好，应和了一句，同时大脑飞速运转的尝试回想起来到底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大伯。
那人看出袁凡根本就没有记起来自己，笑了一下说道：“你不用想啦，你是没有见过我的，不过我却见过你。过年的时候，你在病房里跟那个赌鬼战斗，我可是在病房外看的清清楚楚啊！”
“啊？”袁凡没想到自己过年跟烂赌鬼战斗的时候竟然被看到了，顿时吃了一惊。
那人跟陈传对视一眼，笑道：“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王傅，是天合古宝公司的管事。你和老陈上次在武汉的时候，就是我安排将你们的拍卖物品临时加进那天的拍品中的。我和你师父可是老朋友了，上次你第一次驱鬼，你师父装大尾巴狼的样子，听着好像不在乎，不过实际上担心着呢，就让我暗中照看着你，要知道那次我可是吊在十几楼外面的墙上吊了一晚上，你跟你师父可得好好请我吃顿好的啊！不过那天你自己就很圆满的完成任务了，你的表现我看着可是非常满意啊！哈哈哈！”
袁凡这才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自己第一次独立驱鬼的时候，陈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呢，原来是留有后手了，看来陈传还是很关心自己这个徒弟的。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对师父也没什么太多尊敬之意，他不禁暗暗脸红。
“原来是王伯伯，您也是驱魔师吗？没想到您还这么关照过我，真是太感谢了！”袁凡赶快表示感谢。
王傅哈哈一笑，拍了拍袁凡的肩膀说道：“我可不是驱魔师，只是力气很大而已。不用谢我，谢谢你师父就好了。诶？对了，”他转向陈传，“咱们还有人吗？”
“肯定还有人一起进墓，不过从北京出发的就咱们三个，这就可以走了。”陈传说道。
“呸呸呸！谁跟你个糟老头一起进墓啊，说话吉利点！”王傅歪了歪嘴，一脸的嫌弃。
陈传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这老友虽然不是驱魔师，但是打小练习武术，不仅天生神力，横练功夫更是无人可比。有一次自己驱魔的时候，碰巧遇到了王傅，两人联手击杀了一个猛鬼，这才熟悉起来。这老友虽然生得一张严肃脸，不过这个性格嘛，总是不大着调，说话经常颠三倒四，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很严肃的跟你说起来，那这绝对不是小事情。
“好了，别胡说八道了，咱们过安检准备登机吧！”陈传对两人说道。
除了袁凡需要托运以外，陈传和王傅都是轻装上阵，安检过后没多久就开始登机。
袁凡这虽然不是第一次出国，更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不过这次是去传说中的贝加尔湖，而且还是要完成一个神秘任务，这种刺激还是让他肾上腺素直线上升，心脏大力收张，从坐上飞机座位那一刻，紧张的感觉就没有离开过。
王傅看出袁凡紧张，笑道：“年轻人还是没有见过世面，做个飞机手心就呼呼冒汗，心理素质要提升啊！想当年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虽然飞机忽忽悠悠，不过我根本就没感觉！”
袁凡尴尬的笑笑，长辈调侃自己，自己总不能回嘴反驳吧，而且若果自己说不是因为坐飞机而紧张，还显得有点心虚的样子。
陈传这时候开口道：“老王，你可别小瞧袁凡，他可是大心脏，关键时刻从不手软。而且人家家里有钱着呢，估计从北京去天津都是坐飞机的，哪可能因为这个紧张！”
袁凡听着师父前半句还在夸自己为自己解围，这后半句怎么就突然变了味儿了呢？俩年龄加起来快130岁的“老头”一起调侃自己，他也只能翻翻白眼，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了。
北京到伊尔库茨克只需要飞三个来小时，他们很快就落地。乘坐大巴车到了湖边小镇利斯特维扬卡，在这个小镇的某些地方，就可以隐约看到贝加尔湖的一角了。
在小镇中的宾馆入住，袁凡还是第一次知道陈传是会说俄语的，不禁大为惊奇。
“这有什么的？”陈传不在乎的说道，“可不仅仅是咱们国家里才有鬼怪的，外国的鬼种类繁多，有些鬼很有意思。作为驱魔师我去过的国家多了，俄罗斯也总来，不过这里冬天实在是太冷，我不是很习惯。”
“陈老头就是矫情，”王傅从另一个屋子过来，又开始开玩笑，“身体嘛，冻冻更健康！”
“呵呵，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别冻了。”陈传不以为意，笑呵呵的说道。
“师父，咱们这几天做什么啊？”陈传虽然东西多，不过也不着急拿出来，他还是想知道关于进陵墓的事情。
陈传看出袁凡想要快些冒险的想法，摆摆手说道：“年轻人，还是沉不住气呀！放心，到时候咱们进陵墓肯定落不下你。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去领略一下贝加尔湖的风光吧，给你两天时间。4号的时候，咱们的人应该就可以集合，需要跟另外几批人一起商量一下进墓的事宜。”
袁凡的想法被陈传看穿，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您不是说有很多驱魔师在这附近吗？知道你有邀请函的驱魔人，为什么不威胁你让你带着他进去呢？”
这也是袁凡一直的疑惑，毕竟如果势比人强，他可不相信所有人都能老老实实的看着别人开心的进墓，自己却只能眼巴巴的没有机会得到宝藏的。
陈传和王傅对视一眼，王傅开口道：“你问的很有道理，的确最开始的时候有人这么做，所以大家得到了‘邀请函’之后，几乎都是把帮手集齐才亮出来，减少了被强迫的风险，不过自从有人开发出‘邀请函’的新用途之后，想要强迫别人带自己进去也很不现实了。”
陈传接口道：“好像就是今年一月份的时候，有一伙外国的驱魔人仗着武力强大，强迫一个拥有‘邀请函’的人带着他们的人进墓，那个人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不过进入陵墓之后，这个有用‘邀请函’的人，突然发现，自己可以随意取消对其他人的保护，所以他秉着‘反正我也得不到，我也不想让你们得到’的想法，让‘邀请函’取消了对那六个外国人的保护……”
这时候，王傅做了一个“悲惨”的表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就惨了，那六个外国人没有了‘邀请函’的保护，顿时成了陵墓外围守护者的目标，那次可能是进入陵墓的人死伤最严重的一次了吧？”
“可不是么，”陈传也点了点头，“后来外围的那些守护者集体发疯，连‘邀请函’庇护下的其他几组人都被波及到了，那次进去的二十多个人好像就出来了六七个人。从那以后，所有人就信了命，拼命的去找邀请函，再也不做强迫的事情了。”
袁凡听得嘴成了“O”型，没想到进去还会死人？他眨了眨眼睛，叹道：“进去还会死人？我的天啊！”
王傅歪了歪嘴，“这个陵墓的‘主人’好像并不排斥别人打扰他，不过如果不按照他的规矩做事，就有很大可能造成损伤。那个带着外国人进去的人，最后也因为没有一直保护自己带进去的人，被守卫者纠缠了好久，狼狈不堪。要我看，这陵墓透着一股子邪性，一般的墓都做的不想让盗墓者进来，他这倒好，散落出那么多邀请函，定期开放，就像欢迎客人来他家玩似的。你要是按照他的要求做，进去简直就像是旅游，可是你要是不按照他的要求来，这陵墓可能就真的变成你的坟墓了。至今为止，只要是老实的拿着‘邀请函’，好像还没有那种被陵墓里面的东西干掉的例子，不过也并不能排除里面的危险，毕竟几乎所有的‘探险队’都没能进入陵墓很深的地方。”
陈传点了点头，“好了，我和老王先去准备一下，这两天你好好放松一下吧！”
说着，两人向外走去，王傅嘴里还没闲着，“我说陈老头，能不能叫我老傅？老王老王的，我总觉得很怪啊，跟隔壁老王似的。”
“你净套路我，你以为我会叫你‘老父’？我才不傻……”
看着两人的背影，袁凡还暗笑，没想到师父竟然还会套路这个词。不过既然神秘的陵墓探险还需要几天的时间，自己就好好查一查贝加尔湖旅游攻略吧，趁这个机会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
傍晚的时候，袁凡决定现在小镇里逛一逛，看看有没有什么特色小吃什么，也看看这里的人文风光怎么样。不过他出了宾馆还没有走多远，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看到一个身影——一个他绝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时间，在里见到的身影，虽然他还不是很确定。
“武清璇？”袁凡快赶两步追上前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那女生被人在身后拍了一下，像本能动作一样的一个利索的扣手，将袁凡的手拿住，然后转身想要将身后人的手锁住。
袁凡一看这架势，暗叫糟糕，不过他练习对战了这么久，简单的后手锁他还是应付得来的，一瞬间两人就交换了两招，这熟悉的套路和冷冷的感觉，袁凡不用看脸就知道自己认的果然没错。
这时候武清璇也看清了跟自己交手的人，不禁惊呼道：“袁凡？你……你怎么在这里？”
武清璇松开手，袁凡也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毕竟是被动防御，还是被扭到了一点，他一边甩手一边笑道：“璇姐姐，多亏我反应快，要不然这健美的臂膀还不得被你卸下来？异国他乡的，就这么跟我这个师弟打招呼啊？”
武清璇听了脸微微有些发红，不过回答的声音还是依旧淡定，“谁知道是你，异国他乡的，我一个女孩子可得保护好自己。”
袁凡哭笑不得，“璇师姐，就你这个身手，保护自己那是绰绰有余，谁要是打你主意那才是倒了大霉了。”
武清璇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对了，”袁凡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平时在术尚阁大家想要跟武清璇交流的时候也都是没话找话，武清璇虽然从来不拒绝跟大家说话，不过每次回答都像是拒人千里之外语气，不过袁凡倒是觉得她其实有点面冷心热的，“这实在是太巧了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我……”武清璇犹豫了一下，“我是跟家里人来这里旅游的，你呢？”
袁凡没想到武清璇竟然反问，这可是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他也嗯啊了几下，回答道：“我……我也是来旅游的，贝加尔湖夏季的风景这么好，不来一次实在是可惜了！”
袁凡回答完武清璇只是点了点头，一时间，两人都是无言的往前走着，气氛又有点沉闷。
不过沉闷的气氛并没持续太久，武清璇走着走着，突然鼻子里发出一声像是“哼”的声音，袁凡回过头才发现，武清璇竟然在笑！虽然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的浅笑，可是这还是袁凡第一次见到她笑。作为一个冷美人，武清璇这一笑，却是一种春寒乍暖，不可方物的特殊感觉，让袁凡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倒是忘了，”武清璇的笑容一放而收，表情又冷了下来，“不需要对你隐瞒的，我猜你跟我到这里来的目的都一样，都是为了那‘北海陵墓’吧？”
袁凡明显还陷在刚刚那种奇特的感觉一样，没想到武清璇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他心脏又是猛地一跳，像是胃被人冷不丁的拽了一下。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