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中文网 > 相爱多染意空灵 > 第三十七章:饿久了的男人

第三十七章:饿久了的男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52中文网 www.52zw.net,最快更新相爱多染意空灵最新章节!

    司徒雅听了上官驰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眼泪再一次悄无声息的滑落,她哽咽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恨我了吗?

    上官驰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恨了,我的小雅你已经很可怜了。

    真的一点都不恨了吗?我曾经想过利用你。

    真的不恨了,我现在对你只有满满的心疼,至于利用,你尽管利用吧,我甘心被你利用。

    司徒雅含着泪笑了:驰,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重生的勇气。

    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谢谢你每一次面对我的无视疏离,都不曾退缩放弃,如果不是你的坚持,我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看清自己的心。

    是谁说,爱情只会伤人心?直到这一刻,司徒雅才坚信,爱情也有治愈的作用,她与上官驰,互相治愈了彼此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痕,虽概念不一样,但却都因一个情字,她治愈了他心中爱情的创伤,而他则治愈了她心中亲情的创伤。

    你的意思,是不是从今往后,我都可以依靠你?

    上官驰笃定的点头:是的,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唯一的依靠,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点委屈和伤害。

    司徒雅再次感动的热泪盈眶,可是却说:驰,我希望你不是同情我,虽然我的遭遇很悲惨,可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并不是你的同情,如果我想要你同情我,早在那一天你揭穿我谎言的时候我就向你坦白了,我之所以不坦白,就是怕你会以为我是再为了自己做错的事找脱身的借口……

    傻瓜,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同情,所以,不许再胡思乱想了,现在听我的话乖乖休息,我有点事出去一下,天黑前一定回到你身边来。

    他替司徒雅掩了掩被子,再次俯身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乖巧的把眼睛闭上,才放心的出了病房。

    上官驰亲自打了通电话给司徒娇,约她出来见个面,并且让她母亲也一起跟过来,地点选在了一间极豪华的酒店。

    司徒娇蓦然接到心上人的电话,又是惊喜又是不安,她问母亲:妈,你说姐夫这会约我们出去是不是因为司徒雅的事?

    这我哪知道。

    阮金慧心里同样不安,她蹩眉思忖片刻,起身说:管他因为什么,先去了再说。

    那好,我先上楼打扮一下。

    司徒娇奔到楼上,拿出一堆彩妆,刚想画的时候,想起了上官驰上次羞辱她的话——‘拜托你下次不要画着这么浓的妆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画妆时我只是想吐,你一画妆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啪一声,她把彩妆推到了地上,嘴里郁闷的嘟嚷:烦死了。

    二十分钟后,司徒娇从楼上下来了,阮金慧一瞧见她,诧异的挑眉:咦,我女儿今天怎么没画妆?

    别提了,有人说看到我画妆就想死。

    谁啊?哪个瞎了狗眼这么不懂欣赏啊?

    司徒娇不理睬她,阮金慧便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两人来到了金帝大酒店,站在玄关门处,阮金慧啧啧感叹:当初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早知道上官驰并非传说中的恶魔,就该让你嫁过去的,瞧瞧这大手笔,请我们吃个饭,都选在这么上档次的地方。

    她不提这个事还好,一提这个事,司徒娇便愤愤的说:所以说,瞎了狗眼的人应该是你。

    你……

    阮金慧又气又恼,瞪着女儿低吼: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我要是长了狗眼,那你成了什么?

    母女俩像疯狗一样互相诋毁,惹得从旁边经过的人都把她们当成了神经病。

    到了约定的包厢,司徒娇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敲响了房门,门开了,两人走进去,看到偌大的包厢里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个个戴着墨镜,像是黑社会的一样,不禁心里有些打退堂鼓,战战兢兢的把视线睨向为首的男人,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注意你的措词,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娇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窃喜,上官驰不承认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还没有原谅司徒雅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亲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讲两句。

    阮金慧心领神会,一脸谄媚的上前说: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约我们吃饭了?

    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个丈母娘?

    他这一反问,司徒娇更是高兴,不急不恼的替母亲回答:呵,姐夫还真是会开玩笑,你恨我姐我跟我妈能理解,但也不必把我们都给忘了吧。

    谁说我恨你司徒雅?

    上官驰站起了身,双手环胸走到她面前,目光犀利的质问。

    司徒娇怔了怔,马上说:你不是都已经搬出来住了吗?

    就因为我搬出来住了,你们就可以把她踩在脚下了是吗?

    上官驰再次质问,阮金慧有些慌了,她一把拉住女儿胳膊:算了,今天这顿饭我们不吃了,女婿的心意我心领了。

    还女婿?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或者我说的不够清楚?没关系,我可以说得再坦白一点,我上官驰的丈母娘只有一个,就是吕秀桐。

    蓦然听到吕秀桐三个字,阮金慧脸色唰一下惨白,她拖着女儿想要出去,却被门外站着的两名彪汉给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

    她回转头,色厉内荏的质问上官驰。

    既然踏进了这个门,想出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上官驰用眼神一示意,身后几名男人蜂拥上前将母女俩给牵制住了。

    救命啊,有人想绑架啊——

    阮金慧扯着喉咙尖叫,上官驰冷笑:喊啊,使劲喊,这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休想有人来救你。

    姐夫,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行不行?

    好好说?你们掳走我妻子的时候,有跟她好好说吗?

    司徒娇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把你骗的那样惨,你为什么还要替她撑腰?

    那这么说,我应该感激你们替我报了仇是吧?

    感激就不必了,你放了我跟我妈。

    会放了你们的,但还不是时候。

    上官驰从季风手里接过一小瓶液体,举到司徒骄头顶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司徒娇声音开始有些发颤。

    自己看。

    他把瓶子放到她眼前,一看到上面‘硫酸’两个字,司徒娇差点没昏过去,哭着哀求:姐夫,不要,不可以,求求你,千万不要……

    阮金慧也看到了上面硫酸的字样,脸色不比女儿好多少:女婿,小雅的事我们可以向她道歉,你千万不要伤害了我女儿,你伤害了她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你再喊一声女婿,只会加速让我把硫酸泼到她脸上。

    好好,我不喊,上官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手下留情,放过我们吧……

    你们再对我妻子施加虐待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手下留情呢?我上官驰可是比你们还要阴狠的人,你认为我会对你们手下留情吗?

    姐夫,我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向我姐道歉的!

    道歉?你们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你们折磨我妻子就是折磨我。

    上官驰话一落音,阮金慧便被拖到了一边,然后他拿起一根皮鞭蹲下来问:是这个吧?打在我妻子身上的刑具?

    阮金慧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不是,我没有……我没有……

    有没有我的眼睛看得清楚,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个皮鞭落在身上的滋味。

    他扬手一皮鞭狠狠的甩下去,阮金慧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上官驰快速甩了几鞭子后便收了手,对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说:记住,这才是开始。

    妈——妈——

    司徒娇鬼哭狼嚎的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奈何胳膊被牢牢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上官驰一步步走向她,举起手里硫酸的瓶子,回头望一眼阮金慧:还要继续装死吗?再装下去你女儿的脸可就毁了。

    阮金慧闻言忍着身上的巨痛爬起来,一直爬到上官驰脚边,跪着哀求:我不装了,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不装了……

    上官驰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毅然决然的把瓶子打开,对着司徒娇的脸泼了下去,随着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司徒娇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阮金慧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已经不敢看一眼女儿,过了很久后,才被季风拽着头发立起来,却不敢置信的发现,女儿的脸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毁容。

    一支小型手枪抵到了她的额头,上官驰冷冷的说:以为那瓶子里装的真是硫酸吗?这样是不是让你们解脱的太快了?你不用怕,我不会一枪就要了你们的命,不会就这么让你们死了……

    他上前一步,俯身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带着一帮人离开了包厢,原本惊悚不已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直到司徒娇再次醒来,暴发出歇斯底里的痛哭声,才又重新打破这份安静。

    妈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毁了?是不是跟鬼一样了?

    她失控的大喊大叫,阮金慧抱住她:没有,你的脸还是好好的,刚才那里面装的不是硫酸,只是白开水而已。

    母女俩抱头痛哭,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丝对司徒雅的愧疚,有的,只是无尽的恐惧。

    回到家中,司徒长风一见妻子身上的鞭伤,便惊恐的问:这是怎么了?

    老公,我们完了,我们快逃吧……

    逃?为什么要逃?

    司徒长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驰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我们,他说要让我们生不如死……

    为什么?我们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阮金慧与女儿绑架司徒雅的事并没有告诉老公,所以司徒长风对此并不知情。

    看瞒不下去了,她只得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和盘拖出,司徒长风听完,突然咆哮的吼一声:你们有脑子没有啊?招惹谁不好要去招惹司徒雅?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欺负的小孩子吗?!

    阮金慧呜呜哭了起来:我们哪知道上官驰会插手这件事,我们也是受了她的羞辱后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要咽,就算她那天打了你和阿娇又怎么样,你们打她的次数还少吗?

    她岂止是打我们?她还带人砸了我们家!

    司徒娇忍无可忍的怒吼。

    砸了就砸了,我不是都跟你们说这件事算了吗?为什么就不听我的?为什么要愚蠢到去绑架她,还毒打她?!

    还不是因为我们觉得上官驰不会插手这件事。

    他怎么不会插手?那是他妻子,妻子挨了别人的虐待,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的!

    阮金慧像是捡到理一样,仰起下巴问:对,是个男人都不会不管不问,那现在你的妻子也被别人虐待了,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长风脚一跺:你是自找的!

    他头痛欲裂的坐到沙发上,双手揪着头发,已经预感到这次是触了老虎的眉头,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阮金慧诺诺的走过去:老公,事情会不会很严重?要不我们收拾逃吧?先保命要紧。

    事到如今,就是再生气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发生了,留在这里也只会是死路一条,他沉默了许久后,痛心的说:三天后离开,这三天让我把资金周转一下。

    上官驰信守承诺,天黑前回到了医院,手里还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这是他第一次买花给司徒雅,心情竟然比当事人还要激动。

    推开病房的门,却脸色蓦然沉下来,在司徒雅的病床前,坐着一个他很不待见的人,便是暗恋司徒雅的江佑南。

    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不悦的质问。

    江佑南站起来,撇一眼仍旧在沉睡的司徒雅,轻声说:我来看看她。

    她有我会照顾,你可以走了。

    他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一想到刚才一进门,看到江佑南抚摸他妻子的脸,心里就十分十分不爽。

    江佑南沉吟数秒,挪步往病房门边走来,经过上官驰身边时,突然停下来说:如果不能保护她,那就趁早放了她,会有人给她安定和幸福。

    上官驰忍无可忍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墙壁上警告:再敢对我妻子有非份之想,就别怪我不客气。

    江佑南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抓住上官驰的衣领,切齿的说:我对她的感情光明正大,我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早,而你只是比我运气好,幸运地成了她选中的目标。

    砰,上官驰一拳砸在他脸上,江佑南擦了擦嘴角的血债,扬手还了一拳,就在战争一触即发时,司徒雅被惊醒了,她吃力的喊道:你们要在一个病人面前上演武力表演吗?

    两人怔了怔,忍下了各自的怨气,互瞪对方一眼,上官驰走到了司徒雅身边坐下:没事,你继续睡。

    她没好气的挑眉:是不是我继续睡,你们继续打?就在这写着静字的病房里?

    江佑南闻言,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转身离去。

    待病房又恢复宁静后,司徒雅心疼的伸手抚摸上官驰的半边脸,生气的训斥: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冲动的孩子似的,动不动就打架。

    那个家伙实在太欠打,刚才我一进门,他就像现在你摸着我的样子摸着你,你说我怎么能忍的下去?

    只是抚摸一下脸庞而已,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举动。

    这还不过分?今天是摸脸庞,明天谁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上官驰明显生气了:哎我说司徒雅,你怎么每次总是偏袒姓江那小子,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男女之情?

    又吃醋了。

    司徒雅叹口气:怎么动不动就吃醋,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别弄得跟女人一样好不好?

    谁说吃醋是女人的专利?吃醋是在乎的象征,因为在乎所以才会吃醋,若是不在乎,管你跟哪个男人好。

    他视线睨向一旁的花瓶,指着那花说:这谁送来的?

    不知道,应该是江佑南吧。

    真丑。

    上官驰起身把花瓶里的满天星拽了出来,换上了他买的红玫瑰,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是不是美多了?

    应该是心里美多了。

    司徒雅哭笑不得的调侃。

    几天不修理你,你就皮痒了是吧?

    上官驰向她扑过去,使劲咯吱她的腋窝,司徒雅一边笑一边躲闪,突然嗷一声:好痛……

    哪里痛?

    上官驰紧张的抱住她,查看她身上的伤势。

    后背。

    他将她翻个身,掀开她的病服,露出洁白的后背,看着后背上一条条红色狰狞的裂口,心疼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难看?

    司徒雅小心翼翼的问。

    他马上回答:不难看,我们小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貌美天仙。

    话毕,便俯下身吻她那些伤口,他吻的极尽温柔,原来还有些疼痛的裂口,在他的亲吻下,竟是慢慢不疼了。

    门哧拉一声打开,一下子走进来好几个人,上官老爷,上官夫人,还有上官晴晴,赫然见到这一幕,都尴尬的背过身:天哪,你们在干什么?

    老夫人急急的开口。

    司徒雅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一下子躺到病床上,扯住被子蒙住了头。

    上官驰倒是不怎么觉得尴尬,起身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来看看媳妇。

    上官老爷回答,视线移向躲在被窝里的司徒雅:媳妇,你好些了吗?

    恩,爸我好多了,谢谢你们来探望。

    她缓缓扯下头上的被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不自然的瞅着婆婆手里的保暖壶:妈,那是什么?

    哦,我让吕嫂给你熬得鸡汤,快趁热喝了。

    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坐到她的旁边,把鸡汤盛到碗里,端到她面前。

    妈,我来。

    上官驰接过那碗鸡汤,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司徒雅嘴里。

    司徒雅很是尴尬,尤其是看到公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我们儿子终于学会疼人了。

    老夫人兀自感叹,上官老爷马上附和:就是啊,真令人欣慰。

    行了,夸我的话别当着我面说,媳妇你们也看到了,没事的话就回家吧。

    哥,你咋这样啊,我们才来几分钟就赶我们走了,我们又不是来看你的。

    上官晴晴不满的冲他扮个鬼脸,小跑到司徒雅面前:嫂子,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司徒雅接过去,一根很精致的胸针,她微笑点头:谢谢,我很喜欢。

    咦,这么丑,还喜欢,什么眼光啊。

    上官驰不屑的耸耸肩。

    怎么,连妹妹的醋也要吃吗?

    司徒雅这一句反问的话,把一屋人都逗笑了。

    临时走,老夫人把儿子拉到一边训斥:你不能再随心所欲了,要忍着点,她现在还有伤再身呢。

    忍什么忍?我又没把她怎么样。

    上官驰没好气的哼一声。

    我们都看见了你还想否认吗?总之,再怎么心急也要忍,就这样,我走了。

    上官驰回到病房时,司徒雅诧异的问:你没跟他们一起回去吗?

    我不回去了,我晚上在这里陪你。

    这里没地方睡觉啊。

    我不睡,我就在你旁边坐着。

    不用这样,你明天还要工作呢,跟他们一起回去吧。

    工作哪有你来得重要,就这样,别说话了,我哄你睡觉。

    上官驰轻拍她的肩膀,司徒雅却说:你给我讲故事吧?

    啊?

    这个有点把他给难到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听什么故事。

    可是我就想听呀,就随便给我讲点啥都行。

    上官驰想了想,那好吧,我给你讲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故事。

    他讲着讲着,司徒雅没睡着,自己反而快要睡着了,司徒雅看着他疲乏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上来吧,咱们挤一起睡?

    不行。

    他坚决摇头。

    为什么?

    我怕我控制不住……

    她噗得一笑,低声取笑他:色鬼。

    三天时间眨眼间就过去了,是个很晴朗的日子,司徒雅终于出院了,而另一边,司徒家也在忙着潜逃的事。

    司徒长风已经把资金周转的差不多了,一家人收拾好行李,正准备出发去机场时,门铃突然响了。

    他胆战心惊的走过去开门,一看到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便预感到情况不妙,佯装镇定的问: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司徒长风吗?

    是的。

    有人举报你涉嫌商业诈骗,以及商业机密泄露,还有十五年前吕秀桐谋杀案,以上这三个罪名,请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

    你们找错人了,我没有商业诈骗,我没有泄露商业机密,我也没有杀人,你们真的找错人了。

    司徒长风惊慌的否认,奈何两名警察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强行将他拖上了警车扬长而去。

    屋里的阮金慧以及司徒娇已经被吓傻了,待反应过来时,马上说:女儿,我们快跑。

    妈,那爸咋办?我们不管爸了吗?

    管不了了,再不走,我们全都得死,上官驰一定会想着法儿整死咱们。

    她俩刚一出别墅的门,几个野蛮的大汉便将她们给拦住了:想跑?赶紧给老子滚屋里待着!

    司徒娇吓得呜呜哭起来:妈,咋办?我们好像跑不了了。

    阮金慧也是急得不知所措,加上女儿一直在耳边哭,一时心烦的吼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没用的东西!

    就这样,司徒长风被带去了警局调查,阮金慧和司徒娇则被上官驰派过去的人软禁了起来,接下来,他要一步一步,替司徒雅讨回公道,让恶人都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司徒长风被捕的消息很快在B市传得沸沸扬扬,虽不是什么叱咤风云的人物,但因牵涉到命案,自然就引起了关注。

    司徒雅自然也是得知了消息,更清楚是上官驰替她完成了心愿,她非常感激,傍晚上官驰回到家,看到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便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贴在她颈边说: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身体已经完全好了吗?

    没什么大碍了,老是在床上躺着,都快要闷出病来。

    那为什么要亲自下厨?

    她转过身,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为了感激某个人,替我讨还公道。

    上官驰温和的笑笑,抵着她的额头暧昧说:我不要这样的报答,我要实际一点的。

    司徒雅心知肚明:怎样实际?

    就在厨房里上演一出激情四射怎么样?

    讨厌。

    两人抱到一起,司徒雅由衷的说:上官驰,谢谢你。

    现在说谢太早了,真正的好戏还没开始。

    上官晴晴不合时宜的出现:哎哟,你们两个就不要再卿卿我我了好不好?我们大家都快饿死了。

    吃了晚饭,司徒雅硬被上官驰以需要休息为借口拖上了楼,到了楼上,他抱着她说:小雅,我明天要去出差了怎么办?

    她木然回答:那就去呗。

    可我想你怎么办?

    你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吧?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他停顿一下:我们,做一下吧,刚才在厨房里,我就想做了。

    她的脸微微的红:可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心知现在多么不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双手缠着他不放。

    我会很温柔的,绝对不会弄疼你的好吗?

    他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更衣室的墙壁上,重复一遍:就现在,好吗?

    她看着他,看着他一脸上的情|欲色彩,就好像天上宫廷风雅的散仙在邀请着自己一响贪欢。

    此等风 流香 艳,或许一生也不会有第二次。

    她没说什么,只是闭上眼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上官驰望着她的眼睛愈来愈热,这时手上略微有些急躁地将她的衣服向上扯开一些,把她一条细白的腿往自己的腰上一盘。

    他终于退出来,连忙将她转过身,抱小孩子一样抱起来,亲她哭得红红的鼻子,好了,是我刚刚太急了,不哭了,嗯?

    她吸了吸鼻子,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过了好一会才软软地说,上官驰,其实你是色中饿狼。

    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司徒雅有些昏昏欲睡,上官驰却突然说:小雅,等我出差回来,我们去你给你妈妈扫墓吧?

    啊?她忽尔惊醒,懵懵的问:现在扫什么墓,又不是清明节。

    谁规定一定要清明节才能扫墓?我只是想去看一看我们小雅的妈妈,然后我些话要对她说。

    说什么啊?

    他刮一下她的鼻子:你不用知道。

    她没好气的笑笑:那好吧。

    这一晚,她睡得十分香甜,是二十几年来,睡得最安稳一个晚上,再也不用背负血海深仇,再也不用为了隐瞒上官驰,而感到负心愧疚。

    上官驰第二天便出差了,这一走就是五天,司徒雅每天都再期盼着他回来,以为第六天他就会回来,结果第六天他却在电话里说,还要再等等。

    司徒雅当时失落得说不出话,只能叮嘱他照顾好自己,便匆匆把电话给挂了。

    晚上,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实在寂寞,便找出上官驰的恐怖影片出来看,她挑了部日本的《裂口女》才看到一半,便浑身发抖的把电视给关了,马上给上官驰打电话:老公,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上官驰在电话里戏谑的问:怎么?就这么想我吗?

    不是,我害怕。

    怕什么?

    我刚刚看了很恐怖的电影,现在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事实上,司徒雅确实不敢睁眼睛,一睁开眼睛就仿佛会看到影片中穿红色衣服披头散发的女人,拿着一把剪刀到处杀人。

    没关系别怕,你把眼睛睁开,说不定会看到令你惊喜的人。

    她更加惊悚,躺在被窝里埋怨:你不回来就不回来,不要吓我行不行,就这样,我挂了。

    兀自把电话挂了,刚没喘口气,肩膀突然被人轻拍了一下,吓得她尖叫一声,整个人瑟瑟发抖。

    小雅……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猛得掀开被子,短暂的错愕后,突然扑过去:老公!!

    两人紧紧的抱着对方,司徒雅差点眼泪都出来了,当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惊喜。

    你怎么每次出差都这样半夜回来吓我?

    上一次是临时决定,这一次是为了给你惊喜。

    司徒雅看着他耀眼的五官,看着他眼底已经燃起的情|欲,更紧地抱住他的脖颈,抬起自己的身体朝他贴了过去。

    她也很想要他。

    想要他的全部。

    他几乎再没有犹豫,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他执迷地吻她。

    驰……她趴在沙发上,声音微颤,去床上……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这时抱着她,几乎是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就在这里。

    她真的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样子,刚刚做的时候,几乎是有些野蛮冲动地在动作,恨不得将她生吞了才好。

    上官驰结实的身板上都是汗,他抱着她往浴室走,低头亲她的耳朵,嗓音低哑,宝贝记得,被饿久了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她耳根都红了,趴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他一口。

本站推荐:重生之女将星全职法师瑜伽老师花样多西出玉门散落星河的记忆青春派真千金她是全能大佬我有药啊[系统]庶女有毒(锦绣未央)兼职无常后我红了

相爱多染意空灵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52中文网只为原作者宫梦云欧彬烨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宫梦云欧彬烨并收藏相爱多染意空灵最新章节